有限,否则就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冰天雪地之中,得孤零零地拖着伤腿走那么远的路,再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马车里独自返家了。
赵陌随后让人送了个刚换了新炭的手炉来,赵研心里更记侄儿的情,对父母兄长却更加不满了。
回到辽王府后,赵研站在正院里头,就听到母妃与兄长抱怨自己的话了。他冷笑一声,也不进屋去自讨没趣,却转身去了辽王的书房。
辽王见他脸色还好,忙让他上炕暖身子:“夜里风冷,回来的路上受苦了吧?快上来喝杯热茶。”
赵研嘲讽地笑笑,便淡淡地对辽王说:“我能封爵,也是好事儿,就算有自作主张的嫌疑,责备几句就是了,母妃与哥哥又何必抓着我骂个不停?难不成他们更希望我得不到封爵么?就算是我越过哥哥先有了爵位,辅国将军也没法跟亲王世子比吧?哥哥一心奔着世子之位去,犯得着与我一般见识么?这般不依不饶,我竟不知道,他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他的弟弟了?!”
辽王皱着眉头说:“他是气量狭小些,但你也有错。这样的大事,你怎能不事先跟家里说清楚?”
赵研笑笑:“我能怎么说?陌哥儿也只说帮我问问,不敢打包票。我要是跟你们说了,到头来事情没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