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跑出了辽王府,直接奔向了当日他与“蓝大富”相见的那间酒楼。
但是当他跑进了酒楼的大门,才忽然想起,他虽然是在这里与“蓝大富”相见的,可“蓝大富”却并非酒楼里的人,而是与他一般的客人罢了。当时“蓝大富”提过,若是他要寻前者,就到酒楼来,他们兄弟就在附近做生意,很快就会发现他的行踪,前来问候。
从头到尾,根本就没有给过他一个确实的地址或者联系方式,连名字都是不知真假的,衣裳更是来历不明。他怎么就信了“蓝大富”呢?!
赵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,心中又恨又悔。他真的是太心急了!只因为不日便要返回辽东,世子之位却迟迟没有着落,幼弟越过他先得了封爵,他在京中却连个助力都没找着,连本来中意的亲事,也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理想,他就心急了。一听到别人说有赵硕的把柄,可以把赵硕从世子之位上拉下来,便不管对方的说辞如何错漏百出,证据又是如何的荒唐不可信,他都信以为真,连详加验证的耐心都没有,只向一个婆子打听了几句似是而非的所谓证词,便急急忙忙地想要去告状!
若不是父王及时制止了他,他是不是就要把笑话闹得全京上下皆知了?
最可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