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砡被抬回益阳郡王府的时候,人已经昏迷过去了,下身一片血污狼藉。不必拉开他的裤子去看伤势,光是他两条腿的形状,就能让人看得分明,他的两条腿都断了。
益阳继妃当场晕了过去,益阳郡王更是神色惨白,心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。接二连三的打击,已经让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无力承受。他虽然对次子早已失望透顶,却从来没想过赵砡会落到这个境地,无论如何,这总是他从小疼爱到大的儿子。
赵研冷眼看着赵砡的伤腿,心中快然,脸上却露出了惊怒的表情:“怎会如此?!是谁打二哥打成这样的?!”他愤怒地看向赵砡的跟班,“说!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那跟班其实并不是赵砡平日惯带着出门的人,只是帮忙做些粗活,跑腿传话的小厮罢了。因为几个素日跟着赵砡出门的护卫都遭了牢狱之灾,挨了板子回到王府,拿了益阳继妃赏的银子,再听了几句赵砡愤怒的斥责,都心灰意冷地回了自己的房间,连他们的兄弟与同僚,也跟着心冷了,没几个人愿意再为赵砡办事。他们只是为了钱财与前程,才会抱赵砡的大腿,如今既然知道跟着他,钱财没有,前程更无,百般辛苦也不会得一句好话,傻子才会继续跟他。况且如今益阳郡王降了爵,排场也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