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是儿子一路回京,路上疲累过度,正需要休息,老妻心疼儿子,严令他要留在家里,儿子孝顺,便依照母亲命令行事了。有他这位圣眷正隆的国舅爷出面,又打着孝道的幌子,还明说了秦平劳累过度,就算是脸皮再厚的东道主,也不好勉强了,当面自然是要笑着说不要紧,以后有机会再聚,至于背地里说什么?谁还能对此抱怨不成?
秦平总算能在家里安安生生过一个冬天了。
他这一路北上,还真吃了不少苦头。虽然海路比内河水路要畅顺些,似乎路程也短一点儿,但那是在天气情况好、海上少风浪的前提下。秦平有些倒霉,船至闽地就遇上了台风,进港避了几日,再往前行,到达山东时,又遇上了一波暴风雨,不得不在威海卫的驿站里窝了七八天。因为已是隆冬季节,他又没法象当初老父闺女那样,趁着机会在山东境内游山玩水一圈,被闷得都快发霉了。如此波折,等他回到京城时,已经比预计的行程晚了大半个月的时间。
由于他在岭南待了好几年,那边冬天暖和,他收到召令又急,没来得及准备冬衣,只能拿旧衣顶上。几年没穿的旧衣,御寒功能早已大不如前,再加上海上风浪大,他为了面子又不能穿得象个熊似的出现在外人面前,最近这一个多月真是没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