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秦泰生也得了消息,这时候那张稍有发福的脸上正阴沉着呢。他向秦安禀报:“我一听消息,就觉得不安心,又听前院的人私下说,章姐儿的男人不大象话,没规矩得很,也不知道什么高低进退。他不知道当年的实情,说不定会以为攀上了咱们侯府,便在外头没分没寸地乱说话,叫外头的人又重新想起何氏那些丑事来,把五爷扯下水。于是我亲自跟在他们夫妻身后,一直到了客栈,盯紧了他们。果然,那小商人在客栈大堂里跟人吹牛呢,道他是咱们侯府的亲戚,五爷对他老婆又多么疼爱云云。我怕他再说下去,会连累了爷的名声,便上前喝止了,又押着他上楼见章姐儿,命章姐儿管着她男人,不许他在外头胡吣!她男人还问她呢,她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,反倒骂我以下犯上,那些话难听得,我都不想提了!五爷,章姐儿半句实话都没跟她男人说,就胡里胡涂把人带到京城来认亲了,还没让他闭嘴。这样下去,如何了得?!”
秦安的脸都黑了。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,他犯了多大的错,他现在都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扇两个耳光。秦泰生不可能骗他,照其说法,章姐儿这脾气,哪里是真改了?不过是在他面前装可怜罢了。他没少吃女人的亏,怎么就总是不长记性呢?!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