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简反而离他们有两三步的距离。秦含真如今出落得水灵,不能排除那男子看的是秦含真的可能性。只不过,京城中人看到那样带了大队随从出游,还明显有士兵同行的人,都不可能大胆地明看人家女眷的。万一遇上个脾气不好的贵人,岂不是平白惹祸上身?兴许那人是外地来的,不知道京城规矩。
赵陌微微沉了脸,只道:“继续。”
阿兴连忙应声,又继续回忆,但后面他就没想起什么可疑人选了。卖面具与风车的摊子,来光顾的多一半是带着孩子来的,有的是祖父辈的带孙子,也有男子带着妻儿同行,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。这些人哪一个都不象是会让赵祁受惊的对象,他当时忽然变色,到底是什么缘故呢?
赵陌屈指敲了敲桌面,忽然笑了笑:“今儿风不大,太阳虽然晒了些,但冬日里有太阳是好事,晒着只觉得暖和,并不会觉得耀眼或炎热,与夏日的烈阳不可同日而语。那两个穿深色绸袍的人之一,在这样的天气里戴什么宽沿的斗笠?”
阿兴一想,果然如此,忙道:“难不成那两个人有可疑?!可他们是谁?三爷又怎会认得他们?”
赵陌想了想:“兴许只是误会。你回头嘱咐一声,派两个丫头婆子去找祁哥儿院里的丫头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