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含真觉得姚氏的话有些无耻。事情是她挑起来的,如今推到秦伯复身上,她就干净了?不是她有私心,事情又怎会到这个地步?!
秦含真沉着脸对姚氏道:“既然如此,就请二伯娘去跟裴大奶奶说,不给这门亲事牵线搭桥好了,连相看的事也不必再提。如果之后,裴家人还不肯死心,非要上门找大伯父提亲,那也是裴家和二房之间的事儿。二伯娘就不必掺和进去了,免得事情说不清楚,倒坏了各房头之间的情谊。”
姚氏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变,干笑道: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裴家与我相熟,才会托我做这个媒,我若忽然间变卦了,岂不是得罪了人家?况且大伯子自个儿乐意这门亲事,我不做媒,也改变不了不什么,何苦叫我去做这个坏人?”
秦含真不动声色:“裴国公府而已,得罪就得罪了,他家还能对二伯娘做什么吗?我这也是为了二伯娘好,大哥哥的亲事还没定呢,如果因为四妹妹的亲事,闹得长房与二房生隙,消息传出去,二伯娘的名声受损是一定的了,大哥哥只怕也要受了连累。既然事情本就不干二伯娘的事儿,二伯娘又何必为了裴家的面子,无端惹得一身腥呢?”
姚氏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,笑得很是难看,盯着秦含真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