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婆子却婉拒了:“暂时有小的和玉楼两人也够了。大少爷与四姑娘身边哪里离得开人?这马上就要回城去,还要收拾行李呢。倒是一会儿抬我们大姑娘上车的时候,需得要几个有力气的丫头仆妇,这点还请二姑娘帮忙。”
二房的婆子,竟然没有向自家的四姑娘秦锦春求助,反而是找长房的秦锦华帮忙,这给人的感觉怎么那么诡异呢?
秦锦春却只是笑了笑,道:“也好。二姐姐毕竟是东道主,对庄子里的人事更熟悉些。长房的马车也比我们二房的马车要宽敞稳当。”竟是毫无异议。
婆子赶紧行了一礼,回屋侍候去了。
秦简低声问秦锦春:“怎么回事?”
秦锦春小声说:“大堂哥别说漏嘴就是。大姐这是担心裴家推卸责任,不肯为她的脚伤负责呢。”
秦简虽然不清楚内情,却也看得清楚,秦锦仪的伤似乎跟裴家兄妹脱不开关系,但责任到底怎么划分,还要看当时的情形如何。他没有多说什么。虽然心中不喜二房和秦锦仪,但他们都是姓秦的,只要无关家国大业,面对外人的时候,不能互相扯后腿。
秦含真在旁听得分明,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。她与秦锦春对望一眼,便都有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