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份上也远非那三位堂兄弟能比的。她没想到,儿子媳妇居然打算把秦锦春许配给这么一个人。
她对秦伯复道:“这人的身份也太不起眼了。你该不会是只看中云阳侯府的名号,就巴巴儿地把亲事答应下来了吧?这个蔡十七说来不过是云阳侯的远房侄儿,年纪小时可以寄住在侯府,年纪大了,肯定要放出去分立门户的,否则就一辈子都只能做蔡世子的随从。秦幼珍的女儿能嫁给蔡世子,我的亲孙女儿凭什么要嫁给蔡世子的跟班?!不要开玩笑了!这门亲事,我绝对不会同意的!”
秦伯复皱眉道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呀?母亲,蔡家要上门来提亲,我们凭什么拒绝?再说,这门亲事能结成,对我们也没有坏处。您就别老是把妹妹当仇人了,妹妹待你一向礼数周全,对我也敬重有加,就只有您象只刺猬似的,整天跟妹妹和外甥女儿过不去。今日若不是看在外甥女儿的面上,蔡家人也不会来贺喜了。您没瞧见,别的客人看到云阳侯府的人出现在席上时,对我有多客气么?!”
薛氏气急:“你如今是翅膀硬了?就总是不把你娘我的话放在心上了,是不是?为了秦幼珍那贱人,你居然驳我的话?!这若真是什么好亲事,也就罢了,不就是蔡家的一个远房侄儿么?你竟然就屁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