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连如今丫环的差事都保不住。万一妈妈将我卖了出去,我又要上哪里寻你去?”
秦素想了想:“不怕,这就象是生春癣一样,那老鸨只会觉得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,不会真卖了你的。倘若她不耐烦了,你停了药便是。身价跌一些更好,我不用五百两银子就能救你出来,越发省事。其实你如今只是一个丫环,那老鸨就是知道我出身不差,存心要讹我罢了。否则一个丫头,顶天了不过就是几十两银子的身价。我花五十两,就能从人市买一个漂亮的小丫头来。哪里象你们院里,狮子开大口,如此贪心?你若是能想法子哄哄老鸨,让她松口,一百两银子就把你赎出来,我立刻就能付钱,你就能更快脱身了。”
那丫环分明在嘴角抽搐,但当着秦素的面,还不能太过露痕迹,只能不走心地哄他:“公子,你对我真是太好了!”心里却嫌弃得要死。
秦素还是个比较天真的青少年,信以为真,笑着对丫环说:“我接下来要被父亲关在家里苦读,争取明年考个功名,没从前那么自在,随时可以出来见你了。你若有什么事,就托人给我的小厮带话。我的小厮自会告诉我的。”
他觉得自己已经安排妥当了,又当着丫环的面,叮嘱了小厮许多话,便告辞离开了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