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满来,往后我们再跟她说话,就没那么容易了!真是的,我们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功夫?换了去做别的事,什么做不成?偏偏只能在她一个人身上操心,却还不能确保她必定听我们摆布,真真叫人生气!”
“胡说些什么?!”楚正方瞪了妻子一眼,瞥向门窗的方向,“就算是在自己家里,也要小心谨慎些,你怎知道这宅子里的人就必定个个可信?万一隔墙有耳,还是与我们离了心的,将机密之事泄露出去,那该怎么办?!”
楚正方夫人掩了掩口,干笑着说:“不至于吧?咱们自己的院子,难道还有谁是有外心的?我早就清理过了,包管院子里全都是咱们自家的心腹,就连院子里做洒扫的粗使婆子,也个个嘴紧!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更何况我们的主意不知挡了多少人的富贵路?”楚正方肃然道,“再谨慎都是不为过的。人心难测,太子妃难道就提防过我们?!”
楚正方夫人只得老实低头认错。
楚正方其实只是要妻子拿出一个正确的态度来罢了,倒不是非要将人骂得狗血淋头不可,见她认错,也就放过了。只是他对妻子在东宫的行事效率有些不满:“虽说这一回,你看似把太子妃给糊弄过去了,但若是她过后细想之下,略有一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