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迟迟没有松口给自己一个承诺,便吩咐那衙差道:“你去吧,继续留意那医馆。什么时候那几个人再出现在医馆,你绝不能再跟丢了!”
衙差低着头,暗暗撇了撇嘴。看来今年过年,他是享不了清闲了。
衙差领命退了下去,自有人会给他一份赏钱。若不是想着这位代县令颇得金陵知府看重,又出手大方,衙差也不会去替他办私事。他跟踪的人虽说不知来历,看穿着打扮、言行气度,就不象是小老百姓。万一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,那才糟糕呢。
李延朝不知道那衙差心里想什么,他只是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了几趟,便又把刘捕头叫了去,让对方再重复一遍查到的消息。
刘捕头性情有些急躁,而且在上元县衙久了,态度多少有些傲慢:“大人方才不是听过了么?属下查问过医馆的人,都说那个姓汤的去抓的只是补身方子,但方子的内容,却是打听不到的。属下已经说了是在查案,还吓唬他们说,是跟先前县令大人遇刺一案有关。医馆的人倒是老实,把知道的都说了,可他们知道的也有限。属下看,那个姓汤的不象是什么歹人,大人兴许是弄错了。”
李延朝不悦地扫视他一眼:“是不是弄错了,本官心里有数。总之,你先弄清楚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