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,跟姻亲大理寺卿唐大人打个招呼,事情就解决了,连银子都不必多花,只需要备一份常规的谢礼就行了。而他呢?出孝这么多天了,他银子都花了小一千两出去,愣是没个人能给他一句准话的。无论是找谁打听,都含糊搪塞他,甚至还有理都不愿意理他的人。这跟当初他丁忧之前的待遇也差太远了吧?那时候,虽说他父亲的名声扫地,但同僚们对他还是客客气气地,并没有什么势利之举。这才一年过去,怎么就所有人都变了呢?
许氏见他不答,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许大爷起复不顺利,她是早就让人打听过的。
她咳了几声,稍稍平静一下气息,方才继续道:“我方才说过了,许家的名声不比以往,外头的人对咱们许家误会甚多,这时候许家若再出什么事,只会叫人说更多的闲话。何苦来?你们希望峥哥儿能说一门更好的亲事,还不是为了他的前程?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,才会辛辛苦苦地替他操持。可惜大嫂不能体会我的一番苦心,硬是与鲁家结下了亲事。这亲事既然已经结下,除非鲁家姑娘婚前夭折,否则就再也不能改了!出尔反尔、不守信义的人,但凡是讲究体面的高门大户,都会不屑往来的,更别说是结亲!与其让人误会峥哥儿的性情为人,连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