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没有意见的话。”
陈兴不想给,倒不是他喜欢这幅字,而是如果给了,岂不是等于要被永远留在校史馆了?到这个时候,他不可能不知道,林海文就是在耍他了。怎么可能将将好就把“脱离了”给漏了,还写成这个样子——以后来参观的,不得好奇么?一好奇不得问么?问了之后,他不就名扬四海了么?不过是臭名。
林海文说了不管,就是不管了,写了时间和名字,印章倒是随身带了,毕竟是文化人了。一个“清凉山人”印,算是第二次用。
……
谭启昌开着车载他,陈兴他们都散了,最后那幅字还是被陈兴拿走了,至于会落个什么下场,林海文不知道。
开着开车,老谭突然笑了,坐在后座上的小谭,等会跟他们一起混饭吃的,不太见得到他老子这个表情。
“你啊,你啊,上次我遇见海云生教授,他还说少年意气,偏偏才华横溢。没想到,我今天也是当面见识了一次,你这么做,可把陈兴给得罪了。”
“我又不来京大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要来就能来似的。”谭飞堵他。
“老三啊,”林海文回头瞧瞧他,“京大这点分数,我还是有的。”
好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