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最后一句,有点酸不拉几了。
林海文对巴黎的抢劫案听过很多遍,他比较奇怪的一点,这里似乎并不是人人有枪的:“他们都持枪么?我是说劫匪们。”
“当然不,很少有人拿枪,”博努瓦一脸害怕:“一旦涉及到枪支的抢劫,那都是大案子了。你以为这是美国么?”
“唔,这样。”
当天晚上,林海文拿着在常硕画室完成的一幅人体肖像,一幅教堂建筑画参加艺术沙龙。
阿尔图尔见到他的第一眼,就开口弄他:“真不可思 议,今天这个沙龙,居然来了一位足以蔑视塞·汤伯利的‘大师级’人物。”
林海文呵呵一笑,四下看了两眼,然后把目光留在他带来的一幅画上:“你没有带你作品的作者来么?我是说你的狗!哦,真的没带。那我猜,你一定是带了安眠药,睡着的你,才是这幅东西的真正创作者?”
火花四溅。
“总比你的光女人更好,看你的画,还不如去皮加勒区呢。”
皮加勒,巴黎有名的销金窟。
林海文退了一步,上上下下看了阿尔图尔好几遍,然后转头问今天的组织者,策展人亚历山大:“你们对参加人进行艾滋检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