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尽心力也做不到的事情,人家就是随随便便的。”
她这话说了,大家就难免去看美丽同学。
美丽的难堪已经上升到一个极点,勉强堆砌了一点跟吃了屎一样的笑容出来:“敏敏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啊。”
“啊,行。”
等她一走,同学就没顾忌了:“这人真是有问题哦,在桌子上她啊……后来要不是林海文说了她,还不知道她要说的什么时候,太讨厌了。”
她们在那里说八卦,男人们就没兴趣,尤其秦诚,拉着鹿丹泽:“那另外一个呢?他高考没考对吧?就是林海文边上那个痩一点的,不是那个壮的跟牛一样的。”
鹿丹泽不知道车上发生的事情,不知道为啥秦诚这么关系这个。
“壮的那个是林海文的司机跟保镖。另外一个叫凌鸣,是做瓷器的大师,之前做了一个特别牛逼的瓷器出来,还在华国美术馆展览了,几十万人参观,他一件瓷器,现在开价10万以上的多得是。凌鸣高考的事情,我倒是不知道,不过他据说打小就痴迷瓷器,而且家里特别有钱,几百亿,应该是不想去上大学才没高考吧。”
秦诚的人生观已经彻底碎裂。
他想到自己在车上那股兴奋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