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了。
当时他们还在想,岑何春别是被林海文吓的,卵都缩回去了。
现在看来,姜还是老的辣,岑何春已经明白过来,输就要认,赌徒心态最有可能的结果,就是一无所有,悔之不及。
“……我们再去问一下岑会长?”
“当时他都不肯插手,现在怎么会同意。”刘川闭了闭眼睛:“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绝对不肯去刺激林海文的,林海文这个人,我算是看明白了,他很讲规矩。”
“啊?”
舒博海和其他几个人,全是一脸被狗艹的表情,林海文跟讲规矩,这特么是能放在一起说的话么?林海文要是讲规矩,最最开始,就不会跟白明正有龃龉,更不会把岑何春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摩擦,那么自然现在大家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,公盘办起来了,他们拓展了生意,扩大了名气,大师瓷协会和陶协也有了开拓进取,努力创新的政绩——而不是现在,除了他林海文风光无限,呼风唤雨之外,岑何春更进一步的野望彻底粉碎,白明正身陷囹圄,他们跟惊恐的野狗一样惶惶不安。
这特娘的算什么讲规矩?
讲的是特么的哪门子规矩?
“呵,”刘川看着这帮还想不清状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