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在欧洲,古典学院派拥有雄厚的基础,只是缺乏一个领头雁,一个吸引收藏家和公众目光的亮点,林海文当仁不让。
更何况,如林海文所说,他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华国市场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的反击至多只有让林海文减缓一些上升势头,然后艺术变得更加有争议——很多人夸奖,很多人抨击。但在艺术世界,这并不是问题,当代抽象艺术的整个生命周期,都伴随着这种情况,自认为看得懂的人为之疯狂,看不懂的斥之为垃圾。
“呼,fuccck!”拉里咒骂一声。
“嗤。”
“你笑什么?这对苏富比并没有好处。”
“未必,”戴蒙小声说道:“艺术需求是一定的,一千个亿或者一千二百个亿,至于他们是买抽象画还是古典画,那并不重要。苏富比也可以卖古典画,比如林海文自己的,一幅画8000万美金,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掉的,没几个人能超过他!其实你们画廊也是——当然,你们受限于风格的程度更深一些,但也不是不能回头。尤其高古轩本身就比较多样复杂,你们有足够回旋空间。而且——”
“而且每一次重要的艺术之争,都会是一次让蛋糕变得更大的绝世良机?”拉里眨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