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不管他是20岁还是30岁,都无关紧要,大家都靠笔说话,但是一旦离开专业,一个二十来岁的老师就很难语重心长地跟弟子聊心事了。
比如:王鹏,你肾好么?
唐城,你眼圈儿好黑啊,要注意身体。
芮明月,小姑娘不舒服啊?亲戚……
诡异。
“呵呵,”唐城感慨地叹了一声:“有一段时间真的还挺困难的,主要是自我怀疑,您画《黑龙潭》的前后吧,我自己反正是那会儿最难,就觉得,哇,怎么办,感觉好像一辈子都做不到那个程度了,那是不是对不住您的教导了,给您抹黑了什么的,天天晚上想得很多,然后就特别想要进步,用力太猛,心态失衡,就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了,越画越觉得不对,那一段时间是比较难熬的。”
“那后来是怎么调整过来的?”林海文挺好奇的,这种成长烦恼,因为恶人谷,他自己是没有经历过的。
唐城想了想:“也没什么办法,就是忍住呗,然后不断地暗示自己,不要跟您比,您这样的全世界就一个,搞不好油画史上也就这一个,不要自寻烦恼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点点头,林海文颇为认可这个方法:“能这么想还是不错的,人要有竞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