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移到劳动和商业活动中;
其二是一口气引爆革命,让暴力革命的浊流涤荡整个国家,等人们受够了混乱和动荡,发觉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因为革命好转,反而更糟糕之后,他们自然而然会减弱对革命的支持和热情。
问题是前一种做法公国难以做到,帝国也不愿投入过多的资源培养一个潜在的对手。后一种做法的第一步就是推翻沙皇制度,等到一切平息下来,旧时代的一切早已被埋葬在坟墓里,那些遗老遗少能否活着看到这一天都尚未可知。
最重要的是,以上两种方法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实现,如今的沙皇政府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。
“或许我们该庆幸,神 经毒气还没有运到,否则这种时候既派不上用场,又要担心会不会被流弹击中仓库或落到哗变军人的手里,那帝国就会相当被动了。”
自始至终,沃尔格雷沃总是在笑,英俊而刻薄的脸上总是冷静沉着而略带讥笑。他从未停止过发笑,也不会不笑。
似乎他在说的是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,不管是公国也好,帝国也好,似乎都是舞台上的一出喜剧,而他则是那个坐在观众席上面露冷笑的评论家。
这种过于超然的态度,很容易让人产生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