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楚。
简直就像把内心深处所有的伤疤翻出来,一一指摘批判一样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
杰勒斯的声音仿佛不是从面前传来,而是自内心深处响起。
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过家家,革命是要死人的。要实现的目标越伟大,需要献上的祭品就越多。你的手沾满鲜血,你的命令把人们送进地狱,你宣扬的话给了人们希望,也将他们送上了不归路。已经有很多人因你而死,今后还会有更多人因你死去。直到实现最终目标为止,你是不会停下来的,否则不但你的理想会化为泡影,那些因你而死的人也等于白死了。”
“和你携手酿成更大的灾难,那些死者同样不会得到安息!”
“死者的安息?那种东西什么时候有过?是谁告诉你的?已经死去的人们吗?”
“那是……!”
“死者不会开口,也不会要求,所谓安息,所谓救赎,不过说给活人听的,用来抚慰生者的。只有相信逝者在往生的那一刻毫无牵挂,相信存在无痛无苦的安息,人们才能释怀。换句话说,人们需要的不是真的存在安息和救赎,而是一个能让自己接受的解释。”
皮鞋在地面上踩出声响,探出身子的杰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