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颓然的握紧了安全门上的门把手,弯着腰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她包着包巾的额头,已然全被汗水淋湿了,因为过量的运动,胸脯两点有一小圈奶水晕染的痕迹,看样子她已经开始下奶了,但孩子不在身边,胸脯正是胀得疼。
这一疼,将安然那六神无主的心思给疼清明了,她想着还是不行啊,不能颓废啊,不管这家医院遭了什么邪,她的女儿还在新生儿科啊,她无论如何,得把她的女儿给带出这家医院才行!
身上掉下来的那坨肉,给了安然些许毅力,她转着眼珠想了下,决定先下楼回病房,打diàn huà给战炼,战炼虽然在大西北当兵,可是他是土生土长的湘城人,再怎么说,在湘城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吧,从他买房买车几个diàn huà就能办妥一切手续来看,关键时刻,还得靠战炼!
安然想让他想想办法,帮帮忙,看看能不能先把她女儿从新生儿科弄出来。
这时候,她哪儿还管自己曾经放出的狠话,说不管如何走投无路,也不会去求战炼之类的,女儿最要紧。
于是安然又撑着疲惫到了极限的身子,蹉跎下了楼梯,花了快30分钟的时间,回到自己的病房床,从枕头下面摸出了shou ji来,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