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那些丧尸,那血里混着脑浆,粘稠得就宛若酸奶一般,脑组织就是加在酸奶里的果粒橙。
所以安然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用肉眼分辨什么是果粒橙...脑组织,什么是钻石了,她得用手指去捏一捏那些颗粒,感知一下。
胡帧提着刀,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,一边鼓足了勇气走入门内,正好看见安然蹲在地上,在一大滩黑色的,宛若沥青一般的粘稠液体里,摸着那些白白嫩嫩的脑组织。
她愣了一瞬,没忍住,转身,撑着墙弯腰就吐。
安然放下了手里正捻着的脑花,捡起一颗钻石放进了口袋,转过头去,看着胡帧的背影,没说话,只是起身,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把手,指着放在扶梯边上的一大盆绿植,对胡帧说道:
“帮我把这盆什么树也给搬到病房里去,谢谢啊。”
这是一盆什么树,安然也不认识,而且这盆树上,沾上了很多丧尸的脑浆,绿色的叶片上滴答着黑色的酸奶,酸奶里还有一些骨头碎末。
安然就是觉得这树放在这里老是挡着她,若是一不小心被她给踢翻了,就不太好了,让她莫名产生一股欺负小树的感觉,所以干脆搬到自己的病房里去算了。
胡帧一边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