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面,胡帧手里抱着呵文走了进来,她刚刚从五楼下来,还不知道安然和陈娇谈了些什么,只是可能陈娇一脸怒气冲冲的跑回了五楼,胡帧便抱着呵文,问道:
“你们俩又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!”
安然摇了下头,不想把自己跟陈娇说的话,对胡帧复述一遍,总共就那么几个活人在,她不想把这话说出来了,弄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,说她虚伪也好,说她做作也好,反正人性大概也就这样儿了,今日若是身份对调,她不信在关键时刻,胡帧和陈娇会反过来保护她。
只是大家最好都期盼着,不要到最后的那个关键时刻。
然后,安然坐在了床上,拿出免洗的消毒洗手液来,使劲儿的搓了搓自己的手,像这种带有酒精的消毒洗手液,在医院的墙上到处都是,之前安然是没觉得这个有什么用,后面看到陈娇拿着消毒洗手液的瓶子在丢那个婴儿丧尸,安然便觉得用这个来洗洗手,也是不错的。
胡帧在17床旁边忙活着,将睡着了的呵文放在她的床上,又开始整理从五楼搬下来的食物,好一阵儿的忙碌。
一边的安然瞧见了,一边用免洗消毒液搓着自己的手,一边看着胡帧,问道:“你怎么又搬下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