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眼神一恍惚,便点了下头,哽咽道:
“是,她回来过,十月十一日是她的预产期,她写了,生完了孩子后,她又回来了。”
“对,你前妻回来了,然后又走了。”老猫难得表现出自己的智慧,双手拧着战炼的衣服领子,狠狠的揪着,“她们没准儿就在什么地方,等着你去救,你现在在这儿做这些,是表现给谁看?”
“你不懂。”
战炼一巴掌就把老猫甩开了,他双手撑着墙,手里紧紧的握着安然写的那本怀孕手札,一头又一头的往墙上撞去,撞得那整座墙都嘭嘭嘭的颤抖着,他呜呜的哭道:
“这个女人,瞒我瞒得苦啊,瞒我瞒得苦啊。”
他是被他那个前妻气的,气得发疯,气得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,十月怀胎,算起来安然跟他在大西北那会儿就有了这孩子,可她自那回之后,天天闹着要离婚,天天闹着要离婚。
自安然哭着说了那番话后,战炼也深刻的反省过自己,他是军人,军人的时间都是属于国家的,在家庭方面,他确实欠了安然颇多。
而安然既然要离婚,那他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,可也就是为了让安然宽宽心,别老烦着他讲离婚的事情而已,她就真当摆脱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