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怎么个子丑寅卯的,自己去跟炼哥解释吧。”
“解释什么?我跟他早离婚了。”安然气得从云涛的背后探出一个头来,皱眉看着唐丝洛,也是很不客气道:“既然铁丝村不欢迎我们,那我们就不入城就是了,都说了我与涛哥之间无事,你莫名其妙的就要带人,也是多管闲事的很。”
事情发展到这儿,云涛和安然大约都听清楚了,唐丝洛说她在帮战炼出气,是因为以为云涛欺负了安然,可是战炼都没说什么呢,唐丝洛又是在帮战炼出的哪门子气?
对,没错,战炼和云涛刚才是打了一架,可是云涛也是个练家子,他能感觉得出来,其实他的战斗力,远远不如战炼,战炼若真是恨不得杀了他,云涛能活到现在?
方才,战炼与他打的那一架,说到底,战炼不知放了多少的水,而这一招一式之间的你承我让,凭唐丝洛和安然的水准,是看不出来的。
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,让云涛颇觉得无奈,为防事情发展到一发不可收的程度,云涛转头,对身后的安然说道:
“没事,你回头去找找你前夫,把事情说开了解释清楚,我先跟他们去一趟。”
“涛哥,别去,我们可以不用入这个铁丝村,直接往北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