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莫名其妙的,战炼跑出来情绪激动的管东管西,安然是莫名其妙的,现在战炼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口吻与做派,安然更是莫名其妙的。
最后,诚然,因为军装女,安然对这个铁丝村的印象非常的差,差到了极致,她只当自己是个铁丝村的过客,战炼是铁丝村的英雄,那自可继续做他的英雄,不用管她,她坐坐就走!
眼看着战炼又要炸,他顺了口气,觉得再和安然这么沟通下去,自己铁定得心肌梗塞,便是冲出了门去,又冲了回来,死死的盯着安然,在安然以为他要发怒,他却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,道:
“对,看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,我与你没仇,但是我俩之间,除了没仇之外就没别的了吗?有些事,你没与我说清楚,我也没与你说清楚,我们俩找个安静的地儿,把事情说清楚,你跟我走,我不会伤你,但你留在这儿,要伤你的人就多了。”
他说的是“夫妻一场”,没说“曾经”夫妻一场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啊?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?”
安然的眉头,从始至终都没松动过,因着战炼的话,她的心中陡然一紧,问道:
“谁要伤我?铁丝村里的人吗?那你做你的英雄,拯救你的世界去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