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了面前的男人,“怎么是你?”
植物告诉她,来了一个人,她还以为是谁呢!
“不是我是谁?”战炼没好气的松开了安然,见安然捂着手腕子揉,便伸出手来,扯过了安然的手,就着月光看了看,又恼又悔,却又语气恶劣道:“擦点药,没给你捏断了,那是我疏忽。”
高坪上停着一溜儿乱七八糟的车,就只见战炼转身走到一辆边上,打开车门,开了后备箱,又从后备箱里抬出了一只大塑料收纳箱子,走到了安然的面前。
安然一边揉着手腕,咧着嘴,看着战炼走了过来,他朝着她一摆头,抬着大箱子进了娃娃隔壁的那间屋,安然便跟在后面,站在门外,就着月光一看。
战炼正在里头点蜡烛,白色的蜡烛燃着微弱的小火苗,他滴了几滴蜡油,将蜡烛放在小木桌子的桌面上,打开了箱盖,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盒没拆封的跌打油,头一偏,看着还站在门外的安然,道:
“进来啊,矗在门口当门神?”
“我...”安然张口,正想问问战炼是怎么说话的,双脚就不自觉的走进了门。
此时,战炼正好用脚勾了一把凳子,让安然坐在了床架子边上,他坐在凳子上,拿着跌打油,抓过安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