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薄荷抱着娃娃,低头也是笑,那不远处的赵茹,一直站在窗子边上,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色,还有瓢泼大雨,担忧道:
“不会出什么事儿吧?总觉得这心里头沉甸甸的,没个着落。”
火堆边的张博勋,半边衣服都被脱了下来,赵茹没管他,只能梁子遇接手,替张博勋上了药,也系好了绷带。
瞧着张博勋那样子,果真如赵茹说的那样,没多大的事儿,死不了,被人扎的那一刀就在心脏上方,伤口不大,也不深,血更加没流多少。
只是他很奇怪,英挺的眉宇中,有着一抹心如死灰般的哀伤,他不说是为了什么,旁人也不好问。
过得一会儿,战炼几个人巡查回来,洛非凡叫了张博勋去另一边说话,战炼则抱了娃娃,回车上看书。
安然从货车里收拾了几件羽绒服,给了赵茹和小薄荷、恒恒,便回了车上,问战炼,
“张博勋说没说他是怎么受伤的?还有斧子,是怎么死的?好可惜,其实斧子人不错。”
“张博勋是唐丝洛扎的,斧子是雷江开枪射杀的。”
战炼躺在后座上,让娃娃靠坐在他身上,他的手里翻着一本立体书,给娃娃扯出一片白色的云朵来,继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