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的,结果这才过了几年啊,张博勋这个大骗子,真的死了吗?死了吧,不然他不会不来救她的。
唐丝洛流着眼泪,心里对张博勋的思念,比以往任何时候,都还要多。
不知道这是不是经历过了这些诸多磨难之后,她终于发现了谁才是对自己真正好的那个人,但现在好像一切都显得晚了那么一点点。
一曲终了,雷江玩的有些腻了,他与这唐丝洛,从一开始的时候,还是挺新鲜的,可是每回,都是这么一个重复的套路,他强了唐丝洛到一半儿,唐丝洛就跟条死鱼一样,再不动了。
雷江好乏味啊。
此时,有人在外面敲门,雷江起身,套上了衣服去开门,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,他的脸上,又是一副大好人大善人的表情。
床上,赤、身、裸、体的唐丝,根本连被子都懒得盖了,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,死气沉沉的看着窗外,天空还在下着冰坨子,怎么不一坨砸死雷江了事?
然而,根本不在乎唐丝洛厌憎的雷江,与门外的人聊完,关上了门,单膝跪在了唐丝洛的床边,手里捧着一只深蓝色的天鹅绒礼盒,打开来,里面是一件露背晚礼服。
这是方才敲门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