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老将军去了床上休息。
他苍老消瘦的身子,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,缓慢的往前走着,擦过了陈朝喜的手臂,陈朝喜笔直的站着,目光看着远方,眼神中有着许多的诉求,想说给老父亲听,却又知道,他的老父亲,并不会将他的话放进耳里。
这时候,被训斥了一顿的陈朝喜,内心空寂寂的,他感觉特别的难受,却是突然看到他的父亲,朝他伸过手来,陈朝喜心中一暖,伸手,准备去接父亲的手。
结果,陈老将军的手,却并不是来握陈朝喜的手,而是擦过他的手,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,毫无半分父子温情,相反,却是有种退休的老领导,在告诫新上任的小领导般,语重心长的说道:
“陈朝喜,你的身体里,也流着陈家的血,莫要以为自己如今成了首领,就背祖忘宗,作出置兄弟手足于生死不顾的事情。”
那话,宛若一盆冰水,将陈朝喜从头浇到脚,他看着他的父亲,披着缀满了将星的军装,从他的身边擦过,枯老的手一点点的从他的肩头滑下去,陈朝喜的心,一点点开始发硬,硬得就宛若石头一样。
他突然之间,有些嘲笑自己,在陈家生活了半百岁数,想要父子温情?陈朝喜是谁?他早已将父子温情这一套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