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一个妖艳的微笑。
菲什身着一身肥大的白色西服,坐在桌后,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指指他桌前对面的那个座椅,道:坐。
简单的一个字,强势,强硬根本没有给人任何商讨和拒绝的余地。
习惯了坐在高位上的人,也就习惯了让别人顺从自己。
罗林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,坐在了那张椅子上,态度既不恭谨,也不放松,就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时应有的态度。
菲什没有在乎这些,他寒声道:
康斯·沃夫死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在场!?皮埃尔去警察局求援的时候,你为什么阻止了警队出发救援!?
然而面对这些质问,罗林只是摇摆自己的食指,道:伯爵大人,我要纠正你一件事,阻止警队出发救援的不是我,我也没有那个权力,有权力下那个命令的,只有埃里克警长一人!
面对菲什突然难看起来的脸色,罗林恍若未觉,反而继续冷声反问道:
至于当时我为什么不在场,您觉得,您有资格寻问吗!?
有资格吗!!?
听到问这句话,康斯的眼睛已经气得眯成了一条缝,他气极反笑,冷笑道:
你信不信我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