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盘空杯干,巴里特拍了拍得到满足的肠胃,像其他客人一样继续留在餐桌旁,支起耳朵,听了一会儿旅店老板讲的那个关于‘神秘酒瓶’的故事。
不得不说,这位白发老人很是有些口才。他用的是冒险者的叙事方式,带着些吹嘘和粗鲁,与吟游诗人的大有不同。
老人那浑厚的嗓音将故事的每个细节都讲得惟妙惟肖,不过在他讲到自己一不小心,将这支神的酒瓶莫名丢失掉的时候,巴里特突然没了兴致。
我也有自己的故事要继续,蛮子想道,便返身到三楼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的这间房宽敞、明亮,而且还带有一个摆着盆栽植物的小阳台。不过那些植物的种类很是单一,每个小花盆里种植的都是茂盛的捕蝇草。一片片贝壳状的捕虫夹在阳台安静的张开大嘴,等待着各种小虫的光临。
对面是一栋栋5层楼高的民居,你可以从那些晾晒在外的衣物大小和款式,间接获取到那些房屋主人的一点信息。
巴里特第一天到达这里时,还在他窗外正对面的房间内,看到了一名赤裸身的人类女性。当时这位浑身小麦色的女人,正用双臂支在挂着千叶吊兰的窗台,随手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