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“你……你，啊，你难道是！”
中年人尖叫起来，脸上顿时陷入了癫狂和惊惧，和之前的他几乎判若两人。
“你们这群卑贱的东西，不是一直找我吗？”楚留梦微笑着道。
“可是，你，你怎么会是……”
“谁说我是女人了？”楚留梦笑着一把将上衣扯碎，露出男人的身体。
中年人怔怔地看着，全身都在颤抖。眼中的神色飞速的变化，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？是跪下来顶礼膜拜？还是大声地咒骂他？
可是他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，因为他想说的话太多了，多到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哪一句话。
但是他望向楚留梦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怨恨，就像身处地狱里的魔鬼，在怨毒地仰望着创造出他们的神。
“杀了他！杀了他！杀了他！”内心深处的话一遍遍冲击着他的大脑。
“真是恶心，这世上怎么能有像你们这样恶心的东西！”楚留梦叹息着。
然而这句话让对方那仅有的理智的彻底消失了，他嘶吼着，黑色的眼泪从眼中流了下来，就像魔鬼在诅咒着自己的命运。他一拳挥向楚留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