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势场的凝练么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张若惜闻言摇头，“以前在家的时候，若惜实力还很低，老祖说等我到了圣王三层境的时候再跟我讲这些……”
杨开闻言颔，他记得自己也没跟张若惜讲过这些东西的。
返虚镜的晋升也就罢了，即便不懂，也可以自己摸索，临场挥。
但是势场的凝练却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洞悉的，偏偏张若惜此前凝练势场，简直就是一蹴而就！
换句话说，如何凝练势场，怕是早已根深在她的神魂深处，这绝对就是血脉之力传承的缘故。
“先生，是不是若惜的修炼出了问题？”张若惜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。
“没有的事。”杨开连忙摇头，以免她误会，顿了一下接道：“你才刚晋升，巩固修为要紧，先回小玄界吧。”
“是！”张若惜温顺颔，放松身心，让杨开将她收进了玄界珠里。
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，杨开依然有些摸不清情况，他刚才并没有去询问张若惜关于那巨大的女子虚影的情况，因为她大概也给不出什么答案，问了也白问。
片刻后，他扭头看向一侧，不远处，一道流光迅接近过来。
少顷，花青丝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