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悠悠地走了出来。
一时间,几千上万双目光都定格在杨开身上,议论声戛然而止。
下一刻,人群哗然。
“有人从里面走出来了,该不会是问情宗的强者吧?”
问情宗在北域的名头实在太大了,如今忽然看到一个人从里面出现,不少人下意识地以为这是问情宗的余孽,不免都有些胆战心惊,唯恐被迁怒上。
“放屁!问情宗自宗主以下,高层尽墨,就算有人逃过一劫,又怎可能返回宗门,这不是自投罗网?”
“不错不错,没看到这问情宗的万年招牌都被人打烂了,哪还有问情宗的人敢留在这里?”
“依我看,这人定也是来打秋风的,只不过比我们先一步到了此地,而且……定有收获!”
“可恶啊可恶,这人何德何能,竟敢擅闯问情宗基业,实在可恶!”
此言一出,不少人顿时不淡定了,望着杨开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嫉妒恨,仿佛这问情宗是他们的地盘一样,杨开敢进出此地就是对他们的不敬。
他们这些人在外面逗留了好几日,一直没胆子真的冲进去,可如今看来,竟早有人当这个出头鸟了。
既然如此,他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