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怎么说？”杨开奇怪地望着她。
冰云高深莫测地笑着，目光灼灼地盯着杨开，盯得他一脸不自在。
忽然，冰云道：“顺应本心吧。”
说完之后居然直接闭上了眼睛，一副送客的架势。
杨开目光闪了闪，沉吟了好久，一把端起面前的茶杯，一饮而尽，起身道：“多谢前辈。”
冰云没有再说什么，杨开转向姬瑶道：“瑶师妹，告辞了。”
说完之后，大步朝外行去。
姬瑶凝视着他的背影，并没有追出去，直到他离开之后才开口道：“师傅，杨师兄到底遇到什么事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冰云缓缓摇头，“但他肯定是在犹豫些什么事，瓶颈只不过是他逃避那件事的借口。”
“那杨师兄并没有遇到瓶颈？”
“瓶颈确实有，不过这对他来说只是机缘未到而已，而另外一件事就不是机缘的问题了。”
姬瑶朝外望去，心中很是好奇杨开到底在犹豫什么。
冰心谷中，杨开已祭出了流云梭，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见。
他没有通过空间法阵返回凌霄宫，因为他这一趟的目标并不在北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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