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微微一笑：“正是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杨开恍然大悟，抱拳道：“多谢前辈指路。”
之前闯龙岛时，他与厉蛟被困在虚空迷宫之中，一时间找不到出路，结果在那虚空迷宫内偶遇一道神念幻影指路，若非那神念幻影，他与厉蛟只怕如今还在迷宫内晕头转向。
他之前想不明白那神念幻影到底是谁留下来的，如今听李无衣这么一说，才知道那是李无衣的神念。
怪不得，当时感觉那神念有些眼熟。
李无衣微微摆手道：“举手之劳而已，而且，本座也要多谢你才对。”
“谢我？”杨开茫然。
李无衣却没解释什么，只是望着祝空道：“十几年不见，四长老风采依旧。”
祝空冷哼一声，面对杨开抢亲和打伤龙族他都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，但是面对李无衣的时候他的神色分明多了一丝忌惮和警惕，答非所问道：“你二人在此，岂不是说那人也来了？”
李无衣轻笑道：“要不然四长老以为，大长老和二长老为何要一起过去？”
尽管有所猜测，可当证实此事的时候，四长老还是脸色一变。
“那人？”杨开挑眉，李无衣和祝空的对话听起来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