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力道,最终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边拿拳头锤着杨开,一边哇哇大哭起来。
那哭的叫撕心裂肺,伤心欲绝,眼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,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。
杨开抬头,脸色狰狞,本想怒骂几句,可一见她这样子,又骂不出来了,只能恨恨道:“疯女人,打我作甚!”
好心好意过来安慰她,没想到被人家摁在地上爆捶了一顿,杨开心头之怒,便是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无法熄灭。
哇哇大哭的老板娘立刻收声,眼泪水还在往下滑落,却是望着杨开道:“你骂我?”那眼中一片醉态朦胧,明显还有些神志不清。
“骂你怎地?”杨开也来了脾气,打不过还不能骂了,“疯女人疯女人疯女人!”
老板娘定定地瞧着他,忽然展颜一笑,一伸手就搂住了杨开的脖子,将他勒在自己身前,另一手拍在他脑袋上使劲蹂躏:“臭小子还跟以前一样!”
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揉过脑袋,莫名的耻辱感从心头升起,杨开咬牙鼓动力量想要挣脱老板娘的束缚,可在人家六品开天的掣肘之下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既然回来了,就不要走了,来陪我喝酒!”老板娘娇喝一声,伸手一抓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