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也可以的话，李某也没什么意见，正好李某带了几坛好酒，想请四长老品鉴一二。”
祝空深深地望了他一眼：“你的废话一直这么多啊。”
九凤也撇嘴道：“叫你少说多看少说多看，你偏不听，以前又不是没吃过亏，真是狗改不了****！”
李无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，嘀咕道：“能不动手，尽量不动手嘛，四长老也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祝空轻哼一声：“想欺负我？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！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，忽然毫无征兆地齐齐动手。
李无衣抬手间便朝祝空拍了过去，空间法则瞬间涌动，化作一股虚空漩涡将四长老笼罩。
四长老不为所动，面色凝重，体表处骤然浮现出一只巨龙的虚影，仰咆哮朝上方迎去。
虚空中，似出现了一层透明的禁制，将那巨龙阻挡下来，但李无衣的手也拍在半空中，无法落下，一身空间法则动荡不安。
两人的表情都严肃至极，大多数人看不出什么名堂，杨开却是眸露精光，细细地感受李无衣的空间法则，与自身的法则印证，一时间竟是大有收获。
古老晦涩的音节响起，祝空手上迅结印，面对李无衣的攻击置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