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灵之上。
一直推到深处。
一阵阵的刺痛，真的很痛。
虽然这番话的确不是秦萧喜欢听的话，但也不得不承认的是，茗华圣尊说的并没有错。
这一切，的确是事实。
只是这样的事实，秦萧并不想去接受罢了。
“前辈，你爱过吗？”秦萧忽然看着茗华圣尊，一脸认真的问了一句。
这句话，却是莫名的触动了茗华圣尊的内心深处，让茗华圣尊也不由的猛的一楞。
玉眼瞪大的看着秦萧，一时竟然有种楞住的感觉。
或许，她也没有想到秦萧竟然会问一个这样的问题出来吧。
半晌之后，茗华圣尊才平复了过来，摇头道：“我虽没爱过，但也了解这世间的情爱，看过了无数世间的情爱。”
“这东西，不过是一时之瘾罢了，没有永远的爱情，只有短暂的激情。”
“再是自以为是深的爱，都经不住时间的考验，都将趋于平淡，渐渐失去了激情。”
“什么海枯石烂，什么矢志不渝，什么天崩地裂，都不过是一时的虚话罢了。”
“不——”秦萧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并不觉得只是一时的虚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