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内讧,若非牵系嵛山,又是用人之际,本帅定不会轻饶了他们!”
敖卓冷哼一声,看上去颇为气愤。
一旁敖尚闻言,沉声道,“敖庚理亏在先,又教子不严挑起争端。嵛山掌教出手虽重了些,有失分寸,但细究起来,倒也无可厚非。那赤柏叛投,打杀敖庚之子,岷江敖战最多担个教徒不严的罪责。”
“一个教子不严,一个授徒不严。”
“大元帅处置公道,料敖庚、敖战也是心中服气,知晓厉害不敢再犯。”
敖珏在旁听着,眼中有异彩闪过。
心念一转,猜测其中门道——
“大元帅这是担心敖尚对他的处置心有怨愤?”
“不对。”
“以大元帅的身份,何须在乎小小敖尚。”
“应是在敲打。”
“敲打敖尚,又点出那岷江与嵛山的关系。嵛山掌教是岷江敖战弟子,乌江敖庚乃是敖尚曾侄孙。倘若敖尚不忿,放任乌江亦或是亲自命人对付岷江与那嵛山掌教,对大元帅来说,便是坏了他招揽嵛山人心的计划。”
敖珏心念急转,将其中弯弯绕绕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一时自得。
“这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