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这一次按理来说,该到的尸潮却并没有到,一念至此,我内心的压力一下就忍不住了……
毕竟我才18岁,一切都还是个半吊子,楼观台那是老子修道出关的地方,八景观里的道士都是身居终南山的高人,他们哪怕再不济也是有本事的,连续死了二十多个肯定不是侥幸。
我问吴教授:“当初我师父镇邪时候的录像存的有吗?”
吴教授摇摇头:“当时因为锁龙台停止发掘,考古事业受不到重视连点项目资金都弄不到,更别提为这玩意儿安装个摄像装备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,拿出师父传的《玉历宝书》努力背诵经咒,练习指法,同时盘算着怎么才能进一步搞定这件事情。
第二天一早,我用符咒把那块黑磨盘封住,对着这玩意儿我看了良久,除了觉着它黑的离谱,给人的感觉不真实之外,似乎并没有其他感觉,更看不出丝毫猫腻。
临出门前正好看见俩儿保安抬着副破烂棺材,显得十分小心翼翼的,一边的金馆长站在一边,很是轻声的吩咐:“一定要慢,一定要慢!这棺椁里的主儿可是乾隆年间一位边疆亲王尸骨,我从未见过保存如此完整、肉身充满弹性的干尸,你们一定要小心。”
吴教授被这抬过来的玩意儿吸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