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当时打死我也不会在老鹞子旁边求情的。
这女人的家,在市郊的农村。城市繁华,出了城市一百多公里,就已经是农村了,还是很挺传统的那种,让人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。
到了后面,我的车都不好开了,问了一下女人还有多远,女人指了指山沟里面,说大概还有三四里地就到了。
我的车底盘低,坑坑洼洼的路不好走,干脆把车子停在旁边一个村子的小学门口,然后走路上去。
这个村子叫晒甲坨,以前是驻过军的地方,所以有了这么一个挺霸气的名字。
不过看起来挺穷的,路边都是山地,种的都是苞米,这时候已经有一人高了,风一吹哗哗响。
到村口还有到处是坑的水泥路,再往里走就只能走小路了。
村子最北头,山尖儿的阴影里,有一个院子,三间平房,就是这个妇女的家,也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。
还没进门呢,就看见门口的平地上,摆了不少张桌子,正有人在那忙活着,有的胳膊上系着白布条。
再一看大门口,挑着两个白灯笼,上面写着色的奠字,原来是在做白事。
农村办丧事都是这样,村子不大的话,邻里之间都会来帮忙,管饭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