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多米,成了我这辈子跑过的最漫长的一段距离,等我上了车,把老太太放在后座上,再绕到驾驶室的时候,后面追我的人已经看到我开了车过来,马上转身跑回殡仪馆。
我松了一口气,赶紧掉头就往国道上开。
但是没放松多久,就看到后面一辆面包车追了上来,这两个人回去,原来是去开车。
我做了一个多月的滴滴,车技还是很有信心,就是晚上太,路也没有那些人熟悉,居然死活甩不掉。
等到上了国道的时候,后面的面包车更疯狂了,油门踩到底,紧追过来。
我有点慌,我这个二手老爷车经常动不动就出毛病,今天这么要命的时候可别给我上眼药啊。
想什么来什么,才开出几公里远,车子就开始抖,我脸上的肉也跟着抖,汗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。
因为我知道,这是车子出问题的前兆。
这车平时市区开着还勉强,一旦像今天这样油门到底,就完蛋,搞不好就趴窝。
没办法我只能松了松油门,后面的面包车越来越近了,我已经可以从后视镜里面,看到驾驶室的里的刀疤,正冲我比划着手里的刀子,眼睛里闪着凶光。
还没上高速,我们两辆车的车速,都已经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