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开过去,带着老太太去医院看急诊。
结果到了医院之后,医生检查了一下,没有什么大问题,就是饿得虚脱了,打吊针之后,回家去静养就可以。
老太太一没事儿,我又开始担心起老鹞子来。
我还不敢给他打电话,分开的时候我们约好了,老鹞子脱险之后给我电话,怕的就是他正藏着呢,我突然一个电话打过去暴露目标。
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,老鹞子的电话才打过来,我问清楚他人在哪儿,赶紧又赶回去接他。
只不过这次我不敢原路返回,在导航上找了一条绕远的路,避过了面包车出事的路段。
接到老鹞子之后,我忐忑的问他,那两个追他的家伙怎么样了。
老鹞子一脸铁青,说以后还是不要问这个问题了,世界上再也见不到这两个人。
我吓得不敢再问,也不知道老鹞子用了什么样的手段。
我们在医院里面守了一晚上,第二天老太太人已经没事了,就是脑子还不大清醒,随后我们带着老太太回了城里。
到了养老院之后,我们跟养老院的人解释说,正好在她家附近的批发市场,找到了正在外面溜达的老太太,就给送回来了。
老太太人还有点儿虚,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