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鹞子这次缠的棉线非常简单,只绕了几圈,打了两个结,光线太暗,没有看清楚是什么结。
弄完之后,老鹞子让我闪开点儿,我连连后退。
只见老鹞子从身上摸出一个打火机,然后嘴里面不知道念叨着些什么,随后点着火,火苗在山风当中忽闪忽闪的。
老鹞子伸长了胳膊,像点炮竹一样,点燃了缠在人骨风铃上面的棉线。
棉线上沾了桐油,见火就着,呼得一下子窜起了了火苗。
那火苗根本就不像是细细的棉线能引起来的,而且带着幽幽的绿光,照得旁边大大小小的陶罐子都带上了绿色。
山风一吹,所有陶罐子的阴影像是在跳舞一样,阴森森的。
人骨风铃沾了火苗之后,也燃烧起来,上面的色丝线像是人的头发一样,一边烧一边冒出焦臭的气味。
很快,小小的人骨风铃就化为了灰烬。
我和老鹞子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,突然之间,看到山脚下影影绰绰的闪出几道光柱,像是手电筒的光线。
一阵阵嘈杂的声音顺着山风传到了我们两个的耳朵里面。
“抓贼啊,有人偷金身了”
我心里一惊,坏了,再用手电筒往下面一照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