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得山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,不由得摸出了临睡前放在桌子上的棍子,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卷帘门旁边,耳朵贴在门上,仔细的听着。
但是奇怪的是,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。
四下里一片寂静。
我正准备转身去开灯的时候,卷帘门动了。
一阵让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传来,整个卷帘门一点一点的向上升,最下面可以看到几个细长干枯的手指,正死死的抓着卷帘门的下沿,上面的指甲乌尖锐,如果是人的话,至少得有几个月没有剪指甲了。
我连连后退,有点后悔太托大了,早知道应该叫老鹞子过来。
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,我想了想,还是躲到了后厨,手上按着开关,只要这个东西一进来,我就打开开关,看看到底是什么鸟东西。
卷帘门的高度不断上升,这个时候已经有十几公分了,外面不远处,有昏黄的路灯,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,我似乎看到了几双干枯的脚。
与其说是脚,倒有点儿像什么东西的爪子,只不过要比搬着卷帘门的爪子要大一些,皮肤泛着暗青色的光。
我这个时候,握着棍子的手心,全都是汗,赶紧给郁天逸发了一条微信,“快过来。”
刚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