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那里,那双怨毒的眼睛又出现了,似乎还带着诡异的笑意。
我们回到郁天逸的店里之后,老鹞子气坏了,说没想到这个蛊婆子这么不讲究,一点儿都不按套路出牌,上来就下蛊。
我可吓坏了,赶紧问郁天逸有没有什么不舒服
郁天逸涨红了脸,一个劲儿的说肚子疼。
我脸都吓白了,蛊术的厉害我是听说过的,里面看过一些,司机群里也有湘西黔东南一带出来的司机,也提到过。
老鹞子说不怕,只不过今天准备不充分,吃了点儿小亏,让我和郁天逸在店里等着,他去后厨,把我们身上带着的手串拆散,放到锅里面,点着火开始煮。
郁天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流,原本就发的脸,现在像是驴粪球上挂了一层白霜,脸色都不对了。
我说师父要不咱们赶紧送郁天逸去医院吧。
老鹞子在后厨喊了一嗓子,“去了医院也没用,再等会儿就好了。”
我只好扶着郁天逸坐下,一会儿老鹞子就从后厨端出来一盆绿幽幽的东西,稳着喷香,看着恶心。
郁天逸一口气喝下去半盆,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直响,但是脸色越发的难看了。
我看着着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