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我了头,既然是做戏,肯定是要做全套,王大师尖着嗓子喊了一声“吉时到,起轿!”一声喊,婚庆公司的唢呐喇叭就响了起来,滴滴答答的,挺长个队伍蔓延着朝小区外面走去,这会也就**钟,还不到睡觉的时间,或许是裴江早就打过招呼了,也疏通好了保安,顺顺利利的出了别墅区,在大马路上热热闹闹的前行,引来一帮子出来遛弯的人注目。
我骑在骡子身上,居高临下的有顾盼自得,骡子却委实有不争气,据说是婚庆公司从郊区卖菜的大爷那租来的,平时拉磨磨豆腐,没驼过人,老是画着圈子走,有时候来了骡子脾气还不动了,婚庆公司的人是连哄带拽,总算缓慢前行。
婚庆公司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,那出了问题奔那,被骡子欺负的满头大汗,后来干脆就牵着骡子了,跟我小厮似的,我嘚瑟了会,觉得没意思,何况别人看我的目光是如此的异样,谁见了这支奇怪的队伍离的都是远远的,无聊之下我开始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婚庆公司的老板扯淡。
婚庆公司的老板苦着一张脸跟我聊天,说裴江今天中午给他打的电话,让他准备好,要求挺多,不是看在钱的份上,谁遭这份罪啊?又问是怎么找上我的,我也不能说昨天晚上喝醉了,跟裴晓晓